星期二, 10月 31, 2006

我房間的三原色


一個人的個性,著實反應在他的居住空間。當然,這個前提是依循著如果他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布置一個空間。有些人的房間五顏六色,這不是刻意去營造的;打從妳購買房間中的每一個細節物品都是反應妳個人的心理色彩。有些人就是喜歡顏色鮮明的物體,不管是放置在床邊忠實的鬧鈴或是在牆壁上佔有垂直空間的一幅畫,都是色彩亮麗得可以。我自己的話,房間的組成幾乎只有三種顏色— 黑、白與木頭色。我是一個不喜好太多顏色的人,連我牆壁上唯一一幅 James Dean的黑白劇照都沒有被顏色佔領。我不把這個歸咎於一個悲觀的表現,把黑白當成是負面的印象太過俗套了。我只是純粹地享受那種極簡的氣氛,期望世界如果像黑色與白色那麼簡單就好了,不用去擔心情緒或生活上的許多雜色。

星期五, 10月 27, 2006

竊聽他人感情的賊


ok,我承認這樣好像有點不正常,好像是從微開的門縫裡面偷窺一些不應該去理會的畫面。不過人就是有這種劣根性存在,就像Phillip Stark設計的裙燈不禁想讓人去掀開、或是放在Fnac裡面用真空管製造的復古音響,上面標示著「高溫勿碰」卻格外令人手賤。我的意思是說,我認為聽取別人的感情生活有種樂趣存在,也或許是我的存在會讓人有種想分享自己感情生活的氣氛存在,不管是同性或異性戀。坐在別人對面分享自己的感情生活,感覺像是曲折的通俗廣播劇現場收音,妳完全不知到把主持人甩掉的人長什麼樣子,妳只能唯唯諾諾對他說妳也覺得他/她這樣做很差。或許是一種對空鳴槍的無罪惡感吧,好像坐在電視機裡面罵那些子虛烏有的壞蛋,明知道一切都是某位編劇在半夜參照自己想像力或真實生活寫出來的人生片段,妳卻還是暫時放下手邊的瓜子來用嘴巴咒罵一個不存在的混蛋。因為我們得以收聽別人私密的生活片段而確保自己人生的正常,而對一個不存在的第三者無的放矢也格外讓我們覺得自己有正義感。

星期四, 10月 26, 2006

北歐燈貌


也許是因為我自己對室內設計的喜愛,導致我自己對某些特定的居家用品有獨特的鍾愛。例如之前講的燈具;燈具在我心目中佔有一席特別的地位,一盞設計精巧的燈具足以改變一整個空間的氣氛跟情緒。這點我最近感受特別深刻,因為我毫不留情的換掉了一盞我用了很久的電燈,改成一盞Ikea設計的北歐白晝燈。每到這種時候,我會特別難割捨自己跟我很久卻很醜的東西,但為了要迎合改造房間的計畫,我們不得不讓一盞瑞典設計、匈牙利製造的檯燈佔據我的床頭櫃。不得不承認,愛好設計的人多少都是外貌協會的會員。

星期三, 10月 04, 2006

三分鐘熱度與三

好久沒有偏離每日一物這個主題,一如往常,我還是陷入一個無法連續的狀態。這是比較文雅的說法,其實就是三分鐘熱度。三這個詞彙對於許多東西都有一種奇妙的意義,例如基督教裡面三位一體的意義,或是重心最穩定的三角形,或是電影拍個三集之後感覺就是要有個完美的ending才對。教父、星際大戰、法櫃奇兵、回到未來都愛玩這套三部曲的遊戲規則。扯遠了,其實這篇的標題本來是設計、時尚與流行,留給下一篇當主題吧。不過,每月一物的每日一物還是會繼續出刊。

星期一, 9月 11, 2006

水 Water

百分之七十的世界。

水第一次讓我驚豔,是在國中的理化課。水在所有流質之中,獨樹一格的叛逆,只有水在一定程度之下熱漲,冷也漲。在文學之中,水也代表各種意涵,可能是聖水的洗滌或是如君子般的淡交,不黏不膩的友誼關係。水的意象之所以被廣泛擷取,多半因為它的普遍存在性、又擁有一種透徹、原始的單純。除此之外,裝入任何瓶身設計都不顯得唐突;而是隨著拗折曲線變化出完全沒有自我性格的形狀,堪稱最具親和力的物質。

星期二, 9月 05, 2006

鉛筆 Pencil

可隨身攜帶,最沒有個性的炭筆。

Nasa曾經發佈一則新聞,就是徵求一支可以上太空的筆,要可以在無重力狀態之中書寫、不會斷水且書寫品質佳。在審核過幾個牌子的高級鋼筆之後,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為何不用鉛筆呢?」21世紀的現在,即使鉛筆low-tech的可以,設計師、藝術家、乃至導演們還是甘願放棄免削筆桿的權力,甘願屈就於那支恰好融入在手形之中的六角炭筆;原因就是因為他如筆色般灰色而無彩,卻能創造出最原始的圖像、又在想重新來過的時候方便得可以。這就是簡單的魅力,即使我們深諳他的不便,但是人性終究替物品增加不少認同感,讓我們愛不釋手。

星期一, 9月 04, 2006

燈 Light

改變氣氛的同時,讓世界更明亮。

燈具對我而言似乎有種莫名的魅力,床邊泛黃光燈在黑暗中微弱發光,比一盞高流明的日光燈顯得更有親和力。如果要細說光影的魅力,我們必須知道光主宰這個世界顏色、深度等一切視覺體驗,沒有光的存在就沒有我們所見的世界。也因此在愛迪生發明最初始的鎢絲燈泡之後,開始有設計師嘗試在燈的外貌上整型;從圓滾的燈泡、長條的白光、到北歐引以為豪的冰塊燈和norm系列,燈光總是優雅或強硬地照亮這個世界的黯淡。

星期一, 7月 17, 2006

郵票 Stamp

讓郵件具有旅行能力的通行證。

電子世代的來臨,Word代替了六百字稿紙;螢幕保護程式代替了哈比書套;e-mail代替了瓊瑤世代的魚燕往返。要不是刻意跟人家約好要用手寫信,我早已經忘記自己的字跡是如何,只記得Dear四個英文字隱約在中指附近。傳統信件總是可以享受舔郵票背面的快感,現在只剩確認送出可以聊表心意;硬是少了真正投遞的存在感。找個機會跟朋友約定,寫封手寫信看看,這是.com時代的我們遺失的美好。

馬克杯 Mug

圓形、具強烈私密性的典型咖啡杯。

馬克杯跟一般的杯子不一樣,每個人幾乎都有個自己習慣使用的馬克杯,上面可能是星巴克借自白鯨記的logo,也有可能是某個公司行號或學校的圖騰。對於自己的專屬馬克杯,我們總是吝於跟任何人分享,即使高貴的星巴克紀念杯被拿來裝隔天過期的柳橙汁,我們還是不願意把接吻的特權賦予他人。或許是形狀實在太具親和力,不管你是選擇哪兩根手指頭緊密的扣住它的耳朵,總是能找到啜飲最自我的方式。

迴紋針paper-clip

20世紀最不重大的重大發明。

如果要票選這個世界上最巧妙的發明之一,迴紋針無庸置疑可以名列前茅。不知道是誰想到這個主意,將一條可以拗折的金屬條,用最簡單的曲線折出最大的功能。沒有這項發明,我們會困惑如何將成疊的紙張暫時性的固定;迴紋針既沒有訂書針的固執,更沒有黑色檔案夾的龐然。所以如果說這個時代崇尚的是極簡的美學,迴紋針無異是金屬最單純實用的詮釋。

每日一物

Low-tech and Mundane Objects of the everyday world
每日一物計畫
我們的生活在匆促的世代裡,我們總是追逐著高科技、追逐著華而不實的東西。眼前很多低科技、平凡的東西卻具有獨特的感情與美學,只因為他平凡所以我們選擇忽略。我所要做的只是簡單記載一些平凡的生活事物,歌頌他謙虛的存在。

星期四, 7月 13, 2006

可樂瓶與世界和平

昨天在茉莉書局翻了一下印刻文學誌,發覺這期雜誌介紹的正是我還蠻欣賞的畫家- 安迪沃和。諷刺的是,安迪歌頌的是生活中平凡的事物,自己卻身為藝術界的搖滾巨星。我喜歡他說的那兩句話,第一是「現代社會中每個人都有15分鐘的成名機會。」的確,網路時代更是印證這點,而他的另外一句話更讓我恍然大悟。「英國女皇喝過可樂,美國總統喝過可樂,而路邊的流浪漢也喝過可樂。大家都看過可樂瓶,也知道可樂喝起來是什麼味道,只有這麼平凡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平等。」很有道理,黃金、鑽石就像「烏托邦」裡面的概念一樣,應該是最廉價的東西,因為生活中根本用不著,只是虛榮賦予他誇浮的價值罷了。如果說世界上真的要尋找到一個大同、一個平等,或許生活中如此平凡的東西才是真正能夠實現它的媒介。

星期六, 7月 08, 2006

台北‧台北的生命

台北‧台北這部片的生命週期,或許在這裡畫下一個逗點。它是我所拍攝的第一部完整短片,年紀甚至比雙數的世界還老。從我的眼光看來,的確他在運鏡上面和故事、演技的構成上面都還很粗淺,但的確他也是讓大家認識我的第一部片。很幸運的我第一次投台北電影節就入圍了,我的感覺是像一個局外人,以一種很快速的捷徑打入一個未知的領域,現在又擦身而過。其他的入圍者的片明顯的跟我很不一樣,未受過任何影視專業訓練的我,憑著我自己的直覺拍攝了這部片,跟其他藝術片種大相逕庭,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序事。結果,事實還是證明,台北電影節還是比較青睞藝術片的,或許更喜歡所謂實驗片。這樣的喜好,我沒資格說是好還是不好,但是我覺得很光榮,因為我還是做我自己,用我喜歡的風格和片型去說我喜歡的故事。我沒有為了得獎而拍片,我拍出一部在我心中,和其他參賽片比起來多了一點辨識度的片,不是打著藝術片的形式隨性的拍攝。史匹伯,大家公認的好導演,也多次跟奧斯卡擦身而過,而呼聲很高的李安也在商業操作上敗給衝擊效應;這次就當作一個經驗,認識所謂影展的風格吧。但是我跟我自己說,我還是會有我的藝術堅持,我的藝術堅持就是要拍出好看又有意義的商業片,讓電影回歸他的娛樂本質,替台灣的影像找到一個生命。

星期二, 7月 04, 2006

Blogging

換了很多家,從最原始的黑白文字介面BBS換到xuite,我想習慣使用部落格。Somehow 在網路上擁有自己的一片言論空間,就像安迪沃和所說,「在現代社會之中,每個人擁有十五分鐘的成名時間。」或許我們都不會成為什麼偉大的人物,成為電視上五顏六色的明星、成為小孩子為來的表率,成為鈔票上面印製的那張臉。那就對了,或許我們永遠不會被人們所留戀、我們會被歷史所遺忘,但是我們存在,因為我們尋求了一些自我定義的方法。其中一個就是Blogging,一種界定自己的方法,向外面的世界大聲宣告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