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個性,著實反應在他的居住空間。當然,這個前提是依循著如果他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布置一個空間。有些人的房間五顏六色,這不是刻意去營造的;打從妳購買房間中的每一個細節物品都是反應妳個人的心理色彩。有些人就是喜歡顏色鮮明的物體,不管是放置在床邊忠實的鬧鈴或是在牆壁上佔有垂直空間的一幅畫,都是色彩亮麗得可以。我自己的話,房間的組成幾乎只有三種顏色— 黑、白與木頭色。我是一個不喜好太多顏色的人,連我牆壁上唯一一幅 James Dean的黑白劇照都沒有被顏色佔領。我不把這個歸咎於一個悲觀的表現,把黑白當成是負面的印象太過俗套了。我只是純粹地享受那種極簡的氣氛,期望世界如果像黑色與白色那麼簡單就好了,不用去擔心情緒或生活上的許多雜色。
星期五, 10月 27, 2006
竊聽他人感情的賊
ok,我承認這樣好像有點不正常,好像是從微開的門縫裡面偷窺一些不應該去理會的畫面。不過人就是有這種劣根性存在,就像Phillip Stark設計的裙燈不禁想讓人去掀開、或是放在Fnac裡面用真空管製造的復古音響,上面標示著「高溫勿碰」卻格外令人手賤。我的意思是說,我認為聽取別人的感情生活有種樂趣存在,也或許是我的存在會讓人有種想分享自己感情生活的氣氛存在,不管是同性或異性戀。坐在別人對面分享自己的感情生活,感覺像是曲折的通俗廣播劇現場收音,妳完全不知到把主持人甩掉的人長什麼樣子,妳只能唯唯諾諾對他說妳也覺得他/她這樣做很差。或許是一種對空鳴槍的無罪惡感吧,好像坐在電視機裡面罵那些子虛烏有的壞蛋,明知道一切都是某位編劇在半夜參照自己想像力或真實生活寫出來的人生片段,妳卻還是暫時放下手邊的瓜子來用嘴巴咒罵一個不存在的混蛋。因為我們得以收聽別人私密的生活片段而確保自己人生的正常,而對一個不存在的第三者無的放矢也格外讓我們覺得自己有正義感。
星期四, 10月 2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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