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11, 2006

水 Water

百分之七十的世界。

水第一次讓我驚豔,是在國中的理化課。水在所有流質之中,獨樹一格的叛逆,只有水在一定程度之下熱漲,冷也漲。在文學之中,水也代表各種意涵,可能是聖水的洗滌或是如君子般的淡交,不黏不膩的友誼關係。水的意象之所以被廣泛擷取,多半因為它的普遍存在性、又擁有一種透徹、原始的單純。除此之外,裝入任何瓶身設計都不顯得唐突;而是隨著拗折曲線變化出完全沒有自我性格的形狀,堪稱最具親和力的物質。

星期二, 9月 05, 2006

鉛筆 Pencil

可隨身攜帶,最沒有個性的炭筆。

Nasa曾經發佈一則新聞,就是徵求一支可以上太空的筆,要可以在無重力狀態之中書寫、不會斷水且書寫品質佳。在審核過幾個牌子的高級鋼筆之後,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為何不用鉛筆呢?」21世紀的現在,即使鉛筆low-tech的可以,設計師、藝術家、乃至導演們還是甘願放棄免削筆桿的權力,甘願屈就於那支恰好融入在手形之中的六角炭筆;原因就是因為他如筆色般灰色而無彩,卻能創造出最原始的圖像、又在想重新來過的時候方便得可以。這就是簡單的魅力,即使我們深諳他的不便,但是人性終究替物品增加不少認同感,讓我們愛不釋手。

星期一, 9月 04, 2006

燈 Light

改變氣氛的同時,讓世界更明亮。

燈具對我而言似乎有種莫名的魅力,床邊泛黃光燈在黑暗中微弱發光,比一盞高流明的日光燈顯得更有親和力。如果要細說光影的魅力,我們必須知道光主宰這個世界顏色、深度等一切視覺體驗,沒有光的存在就沒有我們所見的世界。也因此在愛迪生發明最初始的鎢絲燈泡之後,開始有設計師嘗試在燈的外貌上整型;從圓滾的燈泡、長條的白光、到北歐引以為豪的冰塊燈和norm系列,燈光總是優雅或強硬地照亮這個世界的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