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郵件具有旅行能力的通行證。
電子世代的來臨,Word代替了六百字稿紙;螢幕保護程式代替了哈比書套;e-mail代替了瓊瑤世代的魚燕往返。要不是刻意跟人家約好要用手寫信,我早已經忘記自己的字跡是如何,只記得Dear四個英文字隱約在中指附近。傳統信件總是可以享受舔郵票背面的快感,現在只剩確認送出可以聊表心意;硬是少了真正投遞的存在感。找個機會跟朋友約定,寫封手寫信看看,這是.com時代的我們遺失的美好。
星期一, 7月 17, 2006
迴紋針paper-clip
20世紀最不重大的重大發明。
如果要票選這個世界上最巧妙的發明之一,迴紋針無庸置疑可以名列前茅。不知道是誰想到這個主意,將一條可以拗折的金屬條,用最簡單的曲線折出最大的功能。沒有這項發明,我們會困惑如何將成疊的紙張暫時性的固定;迴紋針既沒有訂書針的固執,更沒有黑色檔案夾的龐然。所以如果說這個時代崇尚的是極簡的美學,迴紋針無異是金屬最單純實用的詮釋。
如果要票選這個世界上最巧妙的發明之一,迴紋針無庸置疑可以名列前茅。不知道是誰想到這個主意,將一條可以拗折的金屬條,用最簡單的曲線折出最大的功能。沒有這項發明,我們會困惑如何將成疊的紙張暫時性的固定;迴紋針既沒有訂書針的固執,更沒有黑色檔案夾的龐然。所以如果說這個時代崇尚的是極簡的美學,迴紋針無異是金屬最單純實用的詮釋。
星期四, 7月 13, 2006
可樂瓶與世界和平
昨天在茉莉書局翻了一下印刻文學誌,發覺這期雜誌介紹的正是我還蠻欣賞的畫家- 安迪沃和。諷刺的是,安迪歌頌的是生活中平凡的事物,自己卻身為藝術界的搖滾巨星。我喜歡他說的那兩句話,第一是「現代社會中每個人都有15分鐘的成名機會。」的確,網路時代更是印證這點,而他的另外一句話更讓我恍然大悟。「英國女皇喝過可樂,美國總統喝過可樂,而路邊的流浪漢也喝過可樂。大家都看過可樂瓶,也知道可樂喝起來是什麼味道,只有這麼平凡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平等。」很有道理,黃金、鑽石就像「烏托邦」裡面的概念一樣,應該是最廉價的東西,因為生活中根本用不著,只是虛榮賦予他誇浮的價值罷了。如果說世界上真的要尋找到一個大同、一個平等,或許生活中如此平凡的東西才是真正能夠實現它的媒介。
星期六, 7月 08, 2006
台北‧台北的生命
台北‧台北這部片的生命週期,或許在這裡畫下一個逗點。它是我所拍攝的第一部完整短片,年紀甚至比雙數的世界還老。從我的眼光看來,的確他在運鏡上面和故事、演技的構成上面都還很粗淺,但的確他也是讓大家認識我的第一部片。很幸運的我第一次投台北電影節就入圍了,我的感覺是像一個局外人,以一種很快速的捷徑打入一個未知的領域,現在又擦身而過。其他的入圍者的片明顯的跟我很不一樣,未受過任何影視專業訓練的我,憑著我自己的直覺拍攝了這部片,跟其他藝術片種大相逕庭,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序事。結果,事實還是證明,台北電影節還是比較青睞藝術片的,或許更喜歡所謂實驗片。這樣的喜好,我沒資格說是好還是不好,但是我覺得很光榮,因為我還是做我自己,用我喜歡的風格和片型去說我喜歡的故事。我沒有為了得獎而拍片,我拍出一部在我心中,和其他參賽片比起來多了一點辨識度的片,不是打著藝術片的形式隨性的拍攝。史匹伯,大家公認的好導演,也多次跟奧斯卡擦身而過,而呼聲很高的李安也在商業操作上敗給衝擊效應;這次就當作一個經驗,認識所謂影展的風格吧。但是我跟我自己說,我還是會有我的藝術堅持,我的藝術堅持就是要拍出好看又有意義的商業片,讓電影回歸他的娛樂本質,替台灣的影像找到一個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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